幾位夫人相互遞了個眼神兒，都想著今天怎麽也得把這姑娘給洗白白。若不然，她們又輸錢，還輸人這樣的事兒以後還怎麽有臉啊。

只是，她們低估了莫清寧的臉皮厚程度。更高看了自己的意志力。

“哈哈哈，這條龍啊，不錯不錯。看來，各位夫人是對我格外的厚愛啊。知道我貧寒，所以故意來扶貧辦一點。呵呵哈，這都是屬於我的了。”

等到對方的牌好一點了，她又來上一句。

“不過，這一次會是羅夫人你親自帶隊麽？若是你，我相信你們的隊伍很牛叉，必定會勝出我這一枝的啊。我只是帶著鳳姑娘一起去。也不知道，能不能有各種猥瑣 男人在路邊擋著道。若是這樣的人，我們到也不是太懼啊。起碼，可以讓鳳姑娘幫忙調開敵人啊。夫人你們？嘖嘖，你們要去的話，可得把妝化好一點啊。若不然，到時候那猥瑣男人不買賬，這個不好過關呢。”

羅夫人氣的柳眉一豎。“二筒。”我的個媽啊。她明明是三個二筒，眼看就要胡了的牌，怎麽會打出去了呀。偏偏，對面的嘴巴吧嘰不停的女人，這會兒卻把牌一推。“我感謝你羅夫人，糊了呀。哈哈，正好，就差這一條清筒子呢。嘖嘖，羅夫人，我就是說麽，咱們是戰友，這個情面啊，是最好的呢。”

羅夫人氣的跟只蛤蟆似的，最後一推牌，“不玩兒了。”

再玩，怕是輸的褲子也沒了。

莫清寧到是好心情。一看，就很懂事的，“呀，這是羅夫人有事兒要忙活啊。我懂，我懂啊。你這是要去安排這一次出行的人員了。也是，都這個時候了，可不能再耽擱啊。十一，我們就走吧。喏，這一點錢，是給夫人們喝茶的。還有，這一點錢，是我們這一次來祝羅夫人你大壽的。唉人窮啊，這個，禮有點少，不過，也是我們的心意不是。”

羅夫人看著面前這一錠最小的銀子，估摸著，也就是二兩的樣子。這可能是今年她在這壽星禮上，收的最為寒酸的禮了。

“你這贏了一堆的銀票，就給我這樣一張？”羅夫人破口而出。另外的幾位夫人則氣憤跟著助陣。“對啊，小姑娘家家的，贏這麽多也不怕吃相太難看。”

莫清寧則無辜眨著大眼睛，“啊，我一直以為，各位夫人是高雅之人，不是太在這些個黃白之物的。如今看來，各位夫人，好象也是我輩中人啊。哈哈哈哈……

”

她這樣一說，幾位夫人再怎麽說也是有地位的。一時間都不再吭聲。而後者，則打著哈哈，徑直拉著一這同樣尷尬不已的鳳十一，轉身，甩步就走。

等到出門了，鳳十一沖她豎拇指。

“我說，女人能做到你這一般地步，也算是獨一無二了吧。”

“嘿嘿，難不成，我要抱著面子，一直擱那兒說，我就是要抱著臉吃飯，我要靠面子吃飯？小十一啊，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真理，這個世上，面子這些都是虛的。最緊要的，還是這些東西。若是有一天，你都沒飯吃了，還要個面子做啥啊？”

鳳十一點頭，最後認可。

“你說的極對。我也覺得，這種面子上的事兒，確實是虛無的。唉，可惜，太多人看不開了。 只當這個是好東西，還一輩子都在維護那個面子。一如，我們鳳家的人，若不是這樣，怎麽會走到今天呢？”

提到鳳家人，莫清寧就好奇盯著她，“十一啊，我聽說，你並不是太恨你那嫡母？”

鳳十一嗤笑出聲。“恨，為什麽要恨？”

“我親娘，當年雖然也是淪落到風塵中的。但是，她大可以不去當人家的小妾啊。非得上趕著當了人的小妾。而且，還非得把我生下來。其實，當年的她，不就是存在想要母憑子貴麽。雖然身處在那樣的環境，是應該為自己打算。只是，她用的方法不可取。當人的外室，終歸是當不出頭的。被主母各種羞辱而死，怨不著誰。當然，對於鳳家的嫡母，我也是看不起的。曾經也有想過，憑著我現在的人脈，想要弄死她出個意外之類的，真的太容易了。但是我不想這樣做，我覺得，這樣做是讓她快速得到解脫。”

想一想鳳家的那一攤子破爛事兒，莫清寧也讚同拍拍她肩膀，“這到也是，若是換了我，也會如此的，任由她在府裏面一直端著架子當主母。再安插幾個不省心的小妾之類的進去。呵呵，這日子，還真的非常的熱鬧啊。”

鳳十一眼睛一亮。“嗯，每次，我覺得認知了你的無底限的時候，最後都會發現，其實，這並不是真實的你。最後發現，你的底限，好象沒有止境。唉，我的寧姑娘啊，你這樣不斷的唰新我對你三觀的認知真的好麽？你啊，記住你是一個淑女，一個漂亮的淑女啊。”

說到淑女，鳳十一認真打量起這個吊兒郞當的姑娘來。

柔和的五官，俊美宛若天然雕琢而成，黑黑的長發隨意挽著一個發吉，半斜在窗欞邊的脖頸露出大半截，白皙細長，讓人看著就聯想到了玉豆腐兒。這樣的姑娘，眉目如花，眸光帶著異樣的神彩。哪怕是這樣慵懶的樣子，卻也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。

只是，這個女人往往一說話，一做事兒，便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忽略不計她的美麗靈性。而是被她跳脫的性子給吸引。最後，更是被她的個人魅力給，不自禁地跟著她隨性而動。

“呵呵，十一啊，你是不是覺得，姐姐我也是一個美人哪。”

鳳十一輕挑著手指戳了戳她額角。“在我這個年紀大的姐姐面前，你還是甭提自己是姐姐的話兒，你比我，可是小了不下五歲喲。不過，姐姐我打算用你的法子，挑幾個美貌的小妾送給我爹。怎麽著，這些年也得感謝一番我爹娘的付出啊。咋的，那個逝去的女人，她也是我親娘呢。”終歸，還是意難平的呢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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